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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拯救男二纪事(快穿)》TXT全集下载_4

  拯救男二纪事(快穿)

书白一愣,反应过来,那颗避水珠应该已经失效了。离海面还有百丈,书白低头看她,“还能再忍忍吗?”如果此时卷耳能说话,那她一定要说一句,我忍你大爷。没了避水珠,在这样的深海里人根本撑不了多久,卷耳迷蒙的看着书白手心的两生花,有些崩溃的想,她今天不会淹死在这吧。这也太过于悲催了。她在书白怀里胡乱扑腾着,终于忍不住放弃挣扎的时候,书白低头,微凉的唇印上她的,缓缓给她渡气。他一手揽着卷耳不让她被水流冲走,一手托着朵两生花,黑瀑般的长发飘在背后,像是暗夜的魑魅。本着求生的本能,或是其他的什么,卷耳两只手抱住书白的脖子,无意识的凑得更近。乍然冲出海面的那一刻,卷耳平白地,竟然有些失落……*不哀山难得连着放晴好几天,卷耳今日好好的打扮了一下,依旧是一身俊俏的男装,她谎称是书白的朋友,悠哉的在不哀山晃来晃去,自在极了。从混沌海回来以后,卷耳跟着书白来了不哀山。她时常思考自己和书白到底是个什么关系,说是朋友吧,又多了几分不清不楚的意味,若说是情侣,又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山中有个白骨精走过,只是不知为什么,他头上系了一根细细银链,日光之下好看得紧。这几日山中流言四起,都在说狐妖族的长老要把他们最小的公主嫁到不哀山来,不知道长老选中了那只白骨精来联姻。卷耳心下有些乱乱的情绪,她扔了手里乱采的野果,挑了人少的路往书白的住处走。他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袍,应该是刚从主殿议事回来,眉目里还带着点疏冷,见到卷耳过来,书白眼中的冰雪才渐渐融化。“你在这想什么呢?”桌上的茶壶跟摆设没什么区别,卷耳打开盖子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的样子,抬手盖回去。书白手指掐了个决,那茶壶里登时袅袅腾起白雾,里面茶香诱人。“在等你。”给两个人都倒好了茶,卷耳含笑,“我这次来,是跟你告别的。”书白抬眸,“你要去哪?”卷耳眨了眨眼,“回江南。”她即将动身,可走之前,她得确定一件事。放下手里的茶杯,卷耳双肘撑着嫩白的脸颊,声音迟疑,“书白,我们现在,是什么关系呀。”卷耳不喜欢这样朦胧不清的情感,她俗套又坚定,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,一定是要亲口说出来的,不能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感觉。“那根肋骨,你可收下了?”卷耳摸了摸被她放在衣襟里的骨头,本来冰冷的东西被她体温暖着,沾上了她身上的香。卷耳眼睛眨了眨,“收下了呀。”她后知后觉,明白了书白的意思。那根肋骨寓意太过明显,卷耳收下它,便是承认了书白于自己的位置了。命定之人。这几个字似乎滚烫的带着浓烈的情绪,卷耳一瞬间笑开,高兴至极的模样。“那,你以后就是我的了?”卷耳眉眼弯弯。手里的茶早就凉了,书白攥着茶杯的手指微微用力,茶水泛起淡淡的涟漪。“嗯,我是你的。”他这样应她。声音尽量四平八稳。以后的以后,都是你的。像是这句话说出口,他们的关系才彻底的定下来,卷耳闻言轻轻呼了口气,终于放下心来。可面色却突然有些凉凉。终于有了质问他的身份。“听说狐妖一族有意将他们的小公主嫁到不哀山来,也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福气?”她语气酸溜溜的,书白嘴角的笑意还没压下去,闻言挑眉,直接得很,“本来是我的。”卷耳一愣,她睁大了眼睛,“你答应了?”怪不得这几日书白总是去主殿议事,难不成是去讨论和吗那公主的婚事了?“不过那狐妖公主说已经有了心上人,誓死不会和亲。”泼了手里凉透的茶水,书白淡淡道。卷耳一愣,飘起来的心落回原地,又奇道,“不知那公主看上了谁,竟然连你都不想要了。”书白淡色瞳眸里映出一个小小的卷耳,他声音危险又温柔。“公主说,她在不哀山遇到了个蓝衣公子,一见倾心,立誓此生非他不嫁。”“狐族妖主震怒,这桩婚事也就不了了之,如今长老正派人漫山遍野的寻那公主所说的蓝衣少年呢。”“……”这几日一直穿着蓝色男装的卷耳有些如坐针毡,“不会……是我吧?”她想起有个晚上出门散心,在半山腰上看到个样貌可爱的小姑娘,那姑娘扭了脚,却偏偏不肯说自己的身份,卷耳觉得她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的不安全,便把她一路抱回了她说的住处。那小狐狸眼睛亮晶晶的,卷耳走前还被她抓着亲了一口,嚷嚷着一定要嫁给卷耳。卷耳想起这段回忆,又扫了眼书白危险的面孔,嘴角一抽。这都什么事啊……这话题对卷耳来说实在太过沉重,她暗自决定,下山之前绝对不出去乱晃悠了,以免再惹出什么事非。她想起刚刚所见,连忙换了个话题,“我刚见有人头上戴着细细的银链,那是做什么的?你们白骨精特殊的装饰?”卷耳下意识扫了一眼书白发间,却并没有看到什么银链。知道她转自话题,书白倒也随她,左右人如今已经是他的了,再没有第二个人把卷耳从他身边抢了去。“那是他们妻子送的。”不过是不哀山的一个小习俗,大多是新婚的人才带着。带着点吉祥的寓意。卷耳若有所思的点头。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南海北的事,书白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应他,过了一会,像是突然感应到什么,慢慢睁开眼睛。卷耳托着下巴,和他离的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。女孩子纤长睫毛轻轻扇动,她的唇并不是红色,许是刚刚一直在喝茶,她唇色浅浅,带着诱人的粉。书白一身白衣的时候清冷似仙,仿若高岭最纯净的雪莲,而如今他黑衣黑发,却带着危险诱人的吸引力。少女柔软的十指轻轻捧着他的脸,书白看着她仿佛被迷惑了的眼睛,唇角微勾。“你做什么。”他声音带了点沙哑,像是有根羽毛轻轻在心间磨了磨,卷耳盯着他的唇,她想干什么都写在了脸上。书白挑眉,他抬手勾住卷耳的后颈往前送,柔顺的唇相贴。书白轻轻蹭着她的唇,语带笑意,“你想亲就亲啊,磨蹭什么。”卷耳轻轻咬了一下书白的唇,让他闭嘴。第10章 白骨精(10)半月后,不哀山的书白收到了来自江南的一封信,一起的还有一个精巧的小盒子。彼时书白刚沐浴过,那根红色发带被他绕了几圈缠在雪白的手腕上,这段日子以来,这几乎成了习惯,这根普普通通的发带再未离身过。他面上不显,可手却带着几分急切的打开那只小盒子。里面装了一条细细的银链。书白想起之前卷耳问过他关于银链的事。微微勾唇。书白轻轻捻了捻银链,那上面带着波光和暗纹,在灯下发着温润的光,他手中动作一顿,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。这不是银。室内不甚明亮的灯火下,书白眯了眯眼,仔细辨认出这是什么。龙鳞。他手指攥紧了微凉的链子,心下惊涛骇浪。书白缓缓吐出口气,伸手拆了那封信。字迹不多,不像是女孩子家柔和的小篆。笔锋有些厉,上面洋洋洒洒一段话。“别人有的,我家书白也要有,而且要比他们的更好。”那日卷耳问他,有人为什么在头上带着银链。他随口回答,她放在了心上。这样被人妥善安放,每一句都被记在心上的感觉,体贴又细心。他捏着那张纸,想起远在江南的人,眼睛酸涩。一灯如豆,有人轻轻摩挲着薄薄信纸,低哑出声。“傻子。”*卷耳曾经说过,只有亲手摘了蛟龙龙角的人才可以娶她,可如今蛟龙被她自己杀了,她那些话自然做不得数了。卷耳把信寄给书白后,没再去不哀山晃悠。她也不知道狐族的小公主走没走,若是卷耳不小心碰到她,再牵扯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。江南的事情不多,这天卷耳处理完事情回到房间,看到蝶夕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。“你这么瞧我做什么?”卷耳有些莫名其妙。蝶夕想起近日听到的传言挠头,有些咬牙道:“我最近听说不哀山有人在筹备婚事……”卷耳和白骨精在一起的事情周家上下差不多的都知道了,所以蝶夕对不哀山的事情格外上心。捉妖师和妖怪在一起了,倒也算是一桩天下奇闻。别人指指点点不会少,可卷耳并不是一个会因为别人的议论就改变自己的人。日子是自己过的,不是给别人过的。用浅绿色绸带将那根肋骨一圈圈缠好,卷耳满意的看着被她改造成发饰的骨头,“可听说是谁要成亲?”“听……听说,在筹备的人是书白公子。”蝶夕颇有些胆战心惊的说道。把玩着骨头的卷耳一顿,“把他给能的呢。”她语气凉凉,蝶夕莫名觉得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。*江南初春多雨,夜色笼罩下,雨声倒是催眠的紧。卷耳刚刚沐浴结束,披着一层轻绸外衣,慢吞吞的去关窗户。葱白的指尖刚摸到窗子,窗外有风拂面,卷耳动作一顿,“还不出来?”外面静了一瞬,过了一会,房门被推开。卷耳看着来人,愣了。他一身利落的窄袖墨袍,腰封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,透出隐约的红色暗纹。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。书白倒是难得把头发都束起来,那根红色发带缠绕在鸦黑的发间,若隐若现里,依稀还能看到一条发着柔和光芒的银链。唇红齿白,皎皎潇湘美少年,玉树临风前。卷耳看的心扑通扑通的跳。书白轻挑眉,看卷耳仿佛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样子,“我有那么好看?”愣神的人收回视线,卷耳无意识的摸了摸扑通扑通的心脏,语气不怎么热情,“你来江南做什么?”卷耳想起白日蝶夕说的事,一边说着一边往床边走,没有招呼书白的意思。虽然知道书白并不会做出格的事,但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。卷耳看到自己好像并不是很欢喜的样子,眉头下压,书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生气,“出什么事了?”床榻上的姑娘侧身卧着,小臂撑着头,软绸下的身姿曲线玲珑,“听说书白公子就要喜事临门,我还没恭喜你呢。”她手随意的搭在腰间曲线凹下去的地方,淡淡看着他。卷耳语气酸的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,书白一瞬间就明白了卷耳是为什么生气。他好气又好笑,缓步踱至床前,低头看了看床上卧着的人,屈膝蹲下身。他个子高腿又长,蹲着的太过难受,书白索性单膝跪着,丝毫不觉得这样跪在卷耳身前有什么不好。“我是在筹备婚礼。”刚沐浴过的人脸上嫩生生的,像是会发光,书白伸手戳了戳,嗯,手感很好。哄人都这么不专心,卷耳翻了个白眼,拍掉他的手,更气了,“也不知道哪家的小姑娘这般倒霉?”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,书白忍了又忍,怕笑出声来。“周家的小姑娘。”“?”室内灯火柔和,黑衣青年半跪在她床前,接着道:“本来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的,没想到你提前知道了。”废话,他那么大张旗鼓的,想不知道都难。他屈膝跪在床边,卷耳撑着脑袋看他,这一幕像极了豪门深院里那些夫人和豢养的男宠,只是这男人明眸善睐,不知比男宠精致了多少分。长得好看是真的有用,卷耳看着这脸,是怎么都气不起来了。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她葱白指甲无意识的缠着自己的头发,绕了一圈又一圈。勾人的紧。烛火快要烧到了头,室内有些暗,连带着书白的声音都有些丝丝的哑,“我要娶你。”卷耳手指一顿,生生拽下来好几根头发。她看着书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,愣愣出声,“你说真的?”她那股刻意装出来的冷漠被打破,嘴巴微微张着,惊讶极了。他眉梢里蘸了雪山里的霜,可看向卷耳的眼睛里,又像是躲着一只小兽,彷徨又期待的盯着她。“你愿意吗?”他又开口。眼皮垂着,压下那股忐忑。这人从雾霭雪峰奔波到如雨江南,只是为了问她这么一句。你愿意吗。卷耳眨了眨眼,烛光又暗淡了几分,可她水瞳晶亮,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,“好啊。”她答应他。他们对视良久,有什么东西粘稠又甜蜜,又有什么,好像不一样了。卷耳看着他漆黑的瞳孔,那目光落在她身上,像是亘古不变的长情。卷耳被他看得面色红了红,她身上的衣服极透极轻,面上的红晕葳蕤到白生生的脖颈,整个人甜甜软软像是颗糖。书白还在地上跪着,卷耳伸手拉他,“你先起来。”书白握住那只仿若无骨的手,顺势凑过去,卷耳顺势躺平,书白便整个人压在卷耳上方。瞬间将她圈在怀里。卷耳看着身上这人堂而皇之的样子有点蒙,她刚刚好像没使这么大力气吧……他衣服上冰凉凉的,触感透过轻绸传到卷耳身上,是一种有些奇怪的感觉。书白还拉着她那只手,卷耳没挣开,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,“你想干嘛。”她这样问,手里也不老实,指尖落在他鼻梁上摸了摸,视线向下,手指下滑,点了点他喉间突起,在书白越来越幽深的视线里,卷耳手绕到他脑后,摸了摸那条银链。像是小孩子守护自己的宝贝,这摸摸那摸摸,爱极了的样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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