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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成假千金后饲养反派》TXT全集下载_54

  穿成假千金后饲养反派

楚王当即派人过去搜查,自己则是扭头回了主帐坐镇。现在事情已经有了进展,虽说离水落石出还相差甚远,但顺着这个方向继续查下去,不怕摸不到线索。果然回主帐没多久,就有随从来报,树上发现了有人活动的痕迹。楚王闻言心下一沉,看来他最为放心的军营也并非像他想象中那般安全。正在思忖时,忽闻帐外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马蹄声,有人在喊“急报”。楚王心里咯噔一下,还未来得及开口,一个刺客打扮的男子便直直闯了进来。楚王身边的随从刚想出声责骂,却见该男子手持玄铁令牌,这是楚王心腹才拥有的令牌,无论是在军营还是在楚王府,都可畅通无阻,此时便默默收了声。楚王已然认出了该男子的身份,正是他留守在楚王府的暗卫,心道不好,忙问:“王府出了什么事?”“楚王妃乔装出府,如今已不知踪迹。”楚王瞳孔骤然一缩:“不知踪迹?什么叫不知踪迹?她身边的侍女呢?暗卫呢?”“王妃打扮成侍女模样,和雨竹姑姑一同出府。当时十一最先发现异样,便带了十七一起跟过去,可直到现在,无一人返回!”楚王险些坐不住,强装镇定:“十一必定会沿路留下符号,你们可去找了?”暗卫面露窘迫:“我们发现十一和十七迟迟没有返回后,就第一时间沿着符号找了过去,可那符号……符号引着我们的人在城内乱转。”楚王听后,好似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,脑中一片混沌。按理来说,暗卫之间都有极为特殊的联络方法,如果不是自己人,是无法破译的。更为费解的是,他留在楚王府里的人都是他最为精锐的下属。除了雨竹武功高强以外,十一和十七也都是暗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,就算遇上了什么强敌,也断不可能一丝线索都没留下!这其中,究竟发生了什么?难道是自己太过轻敌了?晋王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,暗中收揽了一批能人异士?而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还不自知?楚王越想越心惊,正在心乱如麻的时候,忽又想起了另一件事:“王妃为何突然出府?”暗卫将怀中的密函取下,递于楚王:“这是清铃姑姑命属下带来的。”楚王当即拆开信封,或是因为时间紧急的原因,清铃只粗略将江言出府的始末说了清楚。看罢,楚王越发觉得事情扑朔迷离了。清铃在密函中写道,楚王妃收到那封不知名人士的信后,便一意孤行,力要出府。可在楚王的认知中,江言性格稳妥,今日这事决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。楚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复看密函。在末尾中,清铃写明,楚王妃走前,曾说过是替他前去赴约。这话如今听来好生奇怪。既是替他去赴约,那写信之人必然是与他极为相熟之人,同时,江言对此人也很是信任。这么一想,信后的主人倒也有迹可循了。江言往日交好的友人也就那么几个,究竟是谁送来的信?一个个名字在楚王脑海中浮现,电光火石间,楚王突然想起了金先生。金先生不仅是自己的心腹,江言对他也一直抱有莫名的好感。如若今日的事是他在从中作梗,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。先是以自己做引,将他从长安城调走,之后再写信到楚王府,只需说有要事要与楚王商议,那么以江言对他的信任,自会代他前去赴约。这么一想,今日之事好似都得到了解释。不过金先生投靠的是哪一个主子呢?细想过去,最有可能的便是晋王了。可他今日将楚王妃哄骗出去,此举的目的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挟持楚王妃,好来要挟自己?楚王摇了摇头,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。只是江言现在的处境不明,他虽知晓她有保命的法子,但难免心烦意乱。脑中仅余最后一个想法:无论如何,他现在就得赶回长安城!楚王陡然起身,当机立断道:“传令下去,陛下受奸人挟持,速速起兵救驾!”第149章据传闻, 长安城的地底下有一条密道,密道的尽头藏着数不尽的世间珍宝。然而数十年过去了,始终无人探到一星半点珍宝的痕迹, 这个传闻也渐渐变成了顽皮小儿间的打闹玩笑。世人不知,这条密道确有其事, 只是它通向的并非是金山银海, 而是能够绕过宫墙,直达皇宫。而今日, 这条传说中的暗道时隔多年, 再次被人开启。狭长又幽深的密道中,有三个人影正沿着密道往前走。其中一人身形高大,提着灯笼走在前头。后面两人好似行动不便, 所以落后了几步。密道里空气混浊,走急了便有些呼吸不畅。并行的两人中,身形佝偻的男子小心搀扶着旁边黑巾蒙眼的女子,嘴上还不住提醒着:“楚王妃, 前面就要拐弯了,小心脚下。”江言应了一声, 脚步放缓,随着林公公的牵引继续向前走。原来那封信后的主人乃是当今圣上, 总管太监林公公深夜奉旨出宫, 为的就是请楚王和楚王妃一齐进宫面圣。只是楚王不在, 江言这才只能独自前往。她不愿当着其他人的面点破信后的主人,也是想到皇上在这个时候传他们进宫, 怕是还有其他的打算。此事非同小可,自然不可泄露风声,所以就连清铃和雨竹, 她都不敢透露出一字半句。在信中所约定的宅院见到林公公后,江言第一时间说明楚王已经离开长安城。林公公听言并不吃惊,只让她先随他一同入宫就是了。至于和她一起同行的雨竹,早已经被皇上的人拿下,暂挪去其他地方妥善安置。此次进宫,走得不是宫门,而是地底下的那条密道,素来只有皇上极为信任的几个心腹知晓。江言一看这阵仗,便知道皇上这是大病初愈,马上就要有一番大动作了。所以当林公公表示进密道前,她还需蒙着眼时,江言极为配合,忙不迭答应下来了。进入密道后,大家一门心思赶路,只林公公偶尔出言提醒下路况,便没有人再开口了。江言由于视线受限,再加上又是陌生的环境,不可避免地有些不安。待转过了那几个弯后,江言不禁开口问道:“林公公,还有多远?”“快了快了,王妃可是累了,要不要坐下休息会?”林公公满脸关切,说话间,腾出另一只手擦了擦额角的虚汗。江言闷声道:“不必了,我们还是快些走吧。”她的体力倒是没有问题,只是突然失去视野,又不知在什么弯弯曲曲的小道上转悠了这么长时间,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郁气。林公公闻言也不再劝,毕竟皇上还在宫中等候,还是尽快将人带到才好,自己只多留心下楚王妃的状况就是了。又过了半晌,林公公终于止步,说道:“楚王妃稍安勿躁,出口就在眼前了。只是等会估摸着还会有些动静,楚王妃不必慌张,捂住口鼻就好。”江言答应了一声,很是听话地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。不多久,江言就听到前面传来一声清脆的“咔嚓”声,好似触动了什么机关。过了一会,又是一道“轰轰”声,声音不算大,但听着又沉又闷,怪唬人的。江言估摸着大概是出口打开了,林公公搀着她站在原地等了一小会,才继续引她往上走。随着周围的空气越来越清新,江言心下渐缓,看来自己马上就要回到地面了。待踏上平坦的地面后,江言眼前的黑巾依旧未揭,林公公领着她又走了一段路程,才开口道:“楚王妃,现在可以揭开黑巾了。”江言依言将覆在眼前的黑巾拿下,双眼不适应地眨了眨,悄悄注意着周遭的环境。她现如今身在一个占地不小的屋子,周围光线昏暗,仅林公公手中的一盏灯笼照出莹莹光芒,所以看不太真切。待适应黑暗后,依着轮廓也能猜出这里是宫的地方,身旁两侧具是高大书架。不待她观察完毕,林公公便道:“楚王妃,外面眼线众多,恐怕还要委屈楚王妃暂时藏身于箱内了。”江言这才注意到角落里那敞开的大箱子,她一如既往的好说话,十分配合地便钻了进去。林公公轻轻将箱子盖上,提着灯笼往门外走去,招呼在殿外等候良久的若干宫人进来搬箱子。月色高悬,众人抬上箱子便往乾清宫走去。蜷缩于箱内的江言被晃得头晕眼花,却丝毫不敢出声。毕竟已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,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,何况她也想看看皇上究竟打的什么主意。——————自皇上龙体抱恙后,乾清宫一直被重兵把守,里里外外地围了好几层,对于出入的人员也十分谨慎。林公公今夜从乾清宫出来时,因为有皇上的令牌,负责守备的羽林军自然不敢多问。回来时却好巧不巧地碰见了羽林军大统领,林公公自是要上前周旋几句,只说自己奉命前去文渊阁替陛下拿些藏书。羽林军大统领知晓林公公素来最得皇上信任,不好多说,只让属下打开宫门,毕恭毕敬地将林公公等人放了进去。只是关门时,羽林军大统领的目光不由落在那几口大箱子上,暗中嘀咕道:也不知陛下大晚上要看什么书?竟命林公公搬了这么多。待乾清宫大门彻底关上后,林公公才堪堪松了口气。也顾不得休息,将江言从箱子里放出来后,便忙去向皇上复命。江言站在殿外等候,没多久,林公公便来请她进去。一踏入殿内,便瞧见皇上此时正端坐在宝座上。江言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但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,十分得体地行了礼。皇上大病初愈,身体是难得的轻快,见了江言并未拿出做皇帝的威严,反而很是和气,命她起来后立即赐了座。江言规规矩矩地谢了恩,便依言坐下。林公公亲自过来上了茶,江言一边喝茶,余光偷偷打量着宝座上的人。虽说她之前看到信,便大概猜到皇上的龙体定是无大碍了,不过此时亲眼瞧见,还是不免大吃一惊。原因无他,只是和昨日的差距太大了。明明皇上昨天还病得奄奄一息,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;如今再见,精神饱满,红光满面,好似变了一个人。心中稍安的同时,也不无担忧。她不是不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,空间里的水滴实在太过神奇,救命时顾不得其他,如今皇上龙体安康了,反倒又开始担心起其他来了。皇上刚刚经历完九死一生,心情大好,笑道:“楚王妃,你可知朕为何派林公公接你入宫?”江言隐下自己眼中的情绪,将茶杯放下,模棱两可地答道:“妾身不敢揣测,想必皇上自有用意。”皇帝闻言笑了两声,感慨道:“罢了,朕也不为难你了。这段时日,朕在病中的时候,想通了许多事。”“犹记得当年先帝在临终前,才点了朕的名字。自朕登基后,从不敢懈怠一日,唯恐对不起祖宗。可守了大半辈子江山,直到病入膏肓时才觉疲乏。”江言越听越心惊,对皇上今日此举的目的,心里也朦朦胧胧地猜到了几分。暗道:听这意思,皇上明显是有了退意。“朕累了……”皇上的目光转而落在江言的身上,“朕的子嗣不算单薄,但能堪大任的却寥寥无几,唯楚王和晋王最为突出。”江言哪能不明白,皇上嘴上说是有两个人选,可皇上今日既然派林公公接她入宫,那属意的诸君必然是楚王了。想到这里,江言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。皇上见楚王妃并不吭声,也就不再绕圈子了:“两人的优缺点不论,现在只谈楚王。想必你也清楚,楚王的性子古怪,曾经朕为此很是头疼,也不是没有想法子纠正过,可是几番折腾后……只让他与朕更加离心了。”顿了顿,皇上长叹一口气,继续道,“不过在你面前,他好似被人捏住了七寸,行事间收敛了不少。”“今日与楚王妃说起这些事,其一是因为你最为了解楚王,其二却是朕的私心了。当日宫外一见,朕便知晓你虽为女子,但为人通透,且独具只眼,朕也想知道你对此有何见解?你大可畅所欲言,不必拘礼。”江言眼看话说到这个份上,再闪烁其词反倒虚伪了。只是她自知接下来她要说的话过于僭越,不待皇上反应,便先一步跪了下来。“陛下,您也知楚王性子乖张,妾身如今确实能够拿捏住他。可他若真有一日荣登宝座,身为一国之君,却被妾身所制衡。对于天下百姓,究竟是福是祸?”江言额头触地,虽是告罪的姿势,但语气却并不弱势。江言这一问,直接将楚王继位后可能会出现的隐患血淋淋地掀了开来,话中隐含的后宫干政或许仅仅只是其中一隅。皇上怔住,久久不能反应。可皇上不知,江言刚刚的话已经有所收敛,还有许多话到了嘴边她又默默咽回了肚中。在外人眼里,楚王行事全凭喜好,所以才会显得这般喜怒无常。但江言知晓,他行事其实是有自己的章程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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