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四章 (9)
女，凉初不由得浅浅的笑起来，“是在遇见赫尔墨斯之前的故人呢，翠子老师是非常强大的巫女。”
“和主人相比呢？”
她摇了摇头，“我完全不能和翠子老师相提并论。”
“主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类了，在我心里您才是最强的。”
猫妖少年的猫瞳里是满满的崇拜，柔媚精致的五官之间天生带有妖异色彩。
只看脸的话，赫尔墨斯是她见过第二好看的男人，至于第一……自然是那个一头雪白长发的犬族贵公子了。
凉初暗暗苦笑，一定是触景生情，才会不停地回忆起旧时的故人。
杀生丸，早已经不是她一厢情愿认定的大白了。
凉初刚迈出几步，耳朵动了动，听到一阵来自身后的脚步声。
“……小初？真的是你！”
穿着校服的日暮戈薇先是犹豫着辨认了一会，然后惊喜的跑过来，“好久不见，你怎么来了，啊对了，小姨和姨夫来了，你会回来也很正常，这么久没见的你也回来了，爷爷一定超很开心的~”
戈薇兴奋的说完才发现自家表妹身边的高颜值少年正警惕的看着她，尴尬的停住脚步，挠了挠后脑勺，“啊啊抱歉，我太兴奋了没注意到您…您是？”
赫尔墨斯并不想搭理除了主人以外的任何人类，除了之前那个叫相泽消太的邋遢老男人能偶尔得到他的好脸色外，其他人在他看来都不是好人。
眼睁睁看着少年变成一只黑猫窜上表妹的怀里的戈薇：“……？”
她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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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薇受伤的表情实在太搞笑, 凉初抱住黑猫解释说：“赫尔墨斯是我从一个虐猫的人渣手底下救出来的, 所以他对人类不是很友好，戈薇姐姐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诶？！原来是这样……”戈薇顿时同情的看着这只黑猫, 也歇了摸一摸它的心思，“它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喵呜！”黑猫低低叫了一声, 像在附和她。
凉初亲了亲黑猫的小脑袋，敛下眼眸, “对我来说，遇见它, 是我的幸运。”
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，戈薇怔了怔, “总觉得，小初你比从前稳重了很多。”是经历了太多事情了吧。
她迈步带着凉初一起往神社里面走, “自从收到你的一条短信后，近两年没听到你的消息, 我还担心了好久。”
那时候的事情，明明已经过了两年，戈薇提起来后凉初竟然觉得恍如昨昔, 只是身边的大白换成了一心一意对她好的赫尔墨斯。
她笑了笑, “那时候我出远门去学习，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出远门去学习？说起来……今天是周一, 小初你不上学吗？”
凉初笑容一僵：“……”
学习这一件事, 已经消失在她生活好久了, 比她大一岁的戈薇姐姐都还在上学, 要她怎么才能解释[小小年纪就不上学而是出去打工]呢……
戈薇也不是非要得到表妹的答案，只是出于一时的好奇而问出口，她也知道自家表妹的生活环境有些复杂，问出口后就后悔了，急忙转移话题：“对了对了，小姨和姨夫白天出门了一趟，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，你也很久没见他们了吧，说不定他们已经在等你了。”
日暮神社的摆设和从前一样没有改变，往里走几步，入眼的就是屹立在那高大的御神木。
一路叽叽喳喳的戈薇在看到御神木的时候忽的沉默了，凉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，视线一凝，在战国时候的御神木木身上完好无损，现在御神木的中央却出现了浅浅的坑，那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在御神木身上留下这样难以消磨的痕迹？
戈薇路过御神木，忍不住轻轻抚摸御神木身上的浅坑，神色里带有回忆的色彩。
“姐姐，你知道御神木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吗？”凉初猝不及防的提问。
戈薇下意识要把心里浮现的答案说出来，一回头看见凉初探究的眼神，立刻反应过来自己不可以随意泄露食骨井和战国时期妖怪的存在。
没等她纠结完自家表妹是不是可以信任的对象，主屋里传来一阵脚步声，貌美的妇人和身材健魄的男人一起走出来，见到她们眼前一亮：“小初，戈薇，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。”
凉初顿时把心里的猜测抛之一边，扑向美妇人的怀里，“爸爸妈妈，我好想你们！”
“回来就好，回来就好。”男人把妻女一起抱住，感慨着，眼里也不经泛起泪花。
戈薇眉目含笑的在一旁等了一会，等他们平静些了才走上前来，“小姨，姨夫，我和小初是在神社门口遇见的，就正好一起走回来了。”
知道他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，戈薇善解人意的继续道：“我还有作业要做，妈妈应该也有事要我帮忙，我先走啦。”
她把空间留给这一家人，抱起在一边溜达的小胖离开了。
黑崎玉子抹了沫眼角的泪水，爱得不得了的又亲了亲凉初的脑袋，“妈妈的小初啊……”
原本应该在凉初怀里的黑猫已经蹲在她肩上，静静的看着主人和亲人的重逢。
既然是主人的亲人，那么他可以暂时包容他们，只要他们对主人不利，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挥爪相向。
*——*——*
“实际上，今天afo找我们了。”
一家叙旧完，端正坐在一起谈话。
“叔叔找你们？”凉初惊讶极了，叔叔主动联络父母亲就已经很不符合常理了，竟然还会主动见他们？
“他告诉了我们一些事情，他说……”黑崎玉子有些哽咽，黑崎黎前抱了抱她，接上话，“那个人说他也赋予了你[个性]，然后你巧合下去往了未来知道了很多事，回来是为了改变畸形的英雄社会。”
“叔叔竟然说了这些，既然如此，”凉初眨了眨眼睛，“爸爸您是怎么知道自己拥有传承能力的[个性]的？”
黑崎黎前：“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凉初：“……？”
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，相对无言。
搞什么，原来叔叔话只说了一半，细节完全没有透露啊。
“我……有[个性]？！”黑崎黎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他又确认了一遍，喃喃道：“原来我竟然不是无个性……”
他实在觉得惭愧，不但让女儿来为他这无能的大人买单，危险的未来都是她去了一趟带回重要信息给他，但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了，他必须弄清楚，“传承，这是一种怎样的能力？”
凉初正要解释，想到什么，忽然一怔。
如果她没有告诉爸爸他有[个性]，他又如何能知道[传承]的能力？这原本是连叔叔都不知道的秘密啊。
欧尔麦特说过，[ofa]是通过摄入拥有者的dna来传递的，只有在拥有者持有想把个性传承给他人的想法时，才可以将个性传承给他人，除此之外无法被任何力量剥夺。
倘若爸爸不知道他拥有这个[个性]，他又怎么可能抱有把[个性]传承给他人的想法？倘若他知道……几十年来连爸爸的亲哥哥，她的叔叔afo都不知道的事情，爸爸本人也一直以为他自己是[无个性]，他又怎么可能突然知道他自己是有[个性]的？
凉初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答案：是她。
是她告诉了爸爸他拥有传承的[个性]，爸爸才会知道并且使这份能力一直传承下去。
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如受重击。
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从源头改变世界，可是这个猜测却告诉她，未来是不可逆转改变的。
“小初…小初…你怎么了？”
黑崎玉子最先发现凉初的不对劲，刚只是动了动，她肩上一直安安静静的黑猫却忽然狠狠朝她吼了一声，化成一位少年把凉初紧紧的抱住，紧张的神情像在守护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宝物。
凉初乖巧的靠在赫尔墨斯的怀抱里，呆呆的抬起头，“爸爸，妈妈，我…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黑崎夫妇没敢乱动，生怕凉初出现什么意外，
“叔叔会变成那样，是因为我…还有欧尔麦特会变成那样，也是因为我…还有爸爸，都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小初！”黑崎黎前严肃道，“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，但是不要再想了！这些绝对不是你的错！”
凉初泪眼茫然的看着他们，“我……”
“要这么说的话，一切都是这个世界的错，为什么要觉醒异能力，如果不觉醒异能力，再穷凶恶极的罪犯也不会造成那么大威胁，跟你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黑崎黎前摸了摸她的头，轻缓的说，“这是世界发展的必然，你，我，我们只不过是波流中的小鱼小虾，改变世界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？你又怎么能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？”
凉初喃喃道：“不，有很多事情您都不知道，如果您知道的话，就不会这么说了……”她的话被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，熟悉的嗓音令她瞳孔剧缩，猛地抬起头。
“如果是我也这么说呢，小初？”
“叔叔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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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看过我英的漫画，设定排除有“看见别人的个性”的个性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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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叔您……怎么会在这里？！”
凉初看向波澜不惊的父母, 心下诧异, 叔叔会联络他们也就算了，他们竟然能够和叔叔和平共处一室？
早在多年以前, 父母就已经痛恨叔叔到完全没和她提过她有叔叔，可是现在？！
这么多意外变故几乎让她反应不过来。
“其实不必这么惊讶, ”afo背靠着墙，没有试图去融入面前这三人的小家庭, 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们，“我以为小初能猜到我会改变想法。”
“叔叔？”
“过来, 小初。”afo朝她伸出一只手，一如多年前赋予她“抢夺”的［个性］时那样。
“哥……afo, 你想做什么！”黑崎黎前挡在他们之间，定定地看着afo，“你说过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
“别这么大惊小怪，黎前，小初你该尊重小初自己的意愿不是吗？”
“小初…”
黑崎黎前和afo一起看向凉初, 等待她的选择。
凉初看了看担忧的母亲，如临大敌的父亲，还有含着恶意的笑容的叔叔，轻轻叹了一口气，老气纵横道：“叔叔不要故意演戏了, 太明显了！”
黑崎黎前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afo：“嗯……有这么明显吗？”
“叔叔会跟爸爸妈妈一起来见我, 说明心里早就已经决定好不会做其他恶劣的事情了吧。”凉初站起身, 脱离赫尔墨斯的怀抱, 迈开脚步越过呆住的父亲牵住叔叔的手，拉着他一起在椅子上坐下。
“小初——”黑崎黎前没有再次阻拦，心情复杂的喊自己的女儿，“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了解叔叔，他不会伤害我的，”凉初主动把afo的手放在自己脸上，看着他英俊的面容，轻轻说，“对吗，叔叔？”
afo没有说话，幽深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一手养大的侄女，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，她这么依赖亲密的人，在外界是黑暗世界的帝王，轻轻的捻动手指就能夺走无数人的性命。
他的手下们，无一不是从心底惧怕厌恶他的同时又贪婪的想要更强大的力量。他的亲生弟弟，与那些人相比又有什么不同呢？
于他而言，这个世界上完全没有能够和她相比较的东西，一切事物只要小初想要，什么都可以给她。
“给我看一遍你的记忆。”他缓缓开口。
她所有的表现都逃不过他的观察。
与他所想的那样，他亲爱的侄女只是惊讶了一瞬，便乖巧听话的闭上眼睛，低下头，交予满腔信任，把她自己连同生命置于他手下。
除了她以外，还能有谁能做到这个地步？
“小初……！”黑崎玉子见劝不动她，心知她向来倔强，于是放弃了阻拦，无比认真的对afo道：“afo，你如果敢对小初下手，即使是豁出我这条命也一定会对你不死不休。”
黑崎黎前抱住妻子，嘴巴动了动，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，“哥哥，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信任。”
嘴角挂上一丝嘲讽的微笑，afo把手彻底在凉初头上放实，闭上眼睛。
像是过了许久，又像是只过去几秒钟。
afo睁开眼睛，眼里的狂风骤雨霎那间停歇，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笑意。
凉初也睁开眼睛，抬起头看向他，“叔叔，您想要怎么做？”
afo凝视着她，“如果我说，我将顺着轨迹不偏不倚的走下去呢？”
“那么我就正式的请求您，请您不要踏上那一条路，我实在……”凉初不经哽咽道，“实在不愿意看见那样的结局……您不该变成那样……您怎么可以变成那样！”
即使是现在，她只要再回忆起在未来看见的叔叔的模样，还有恍若枯骨的老人欧尔麦特，心就忍不住闷痛。
还有消失在历史的父亲，母亲，她又怎么舍得他们把一生都用在和叔叔对抗上面。
“别哭了，小初，”afo喟叹着，粗粝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的，一向低沉磁性的嗓音忍不住温柔起来，“我会停手，你想做什么，我都会支持你。”
“叔叔您……您说什么？”
凉初几乎以为自己在幻听，呆呆的抬头看他，不听话的眼泪刚流出眼眶就被他揩去。
afo一字一句道：“我说过，你想要做什么，去做就是了，叔叔都会支持你，你想要的，我也都给你。”
除了她以外，谁都不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。
凉初扑进afo怀里，声音颤抖着喊他：“叔叔……”
afo轻拍着亲爱的侄女的背，“不过，我把话说在前头，那个暴躁的小子我可看不上眼，凭那家伙就想拐走我的侄女还差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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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倒计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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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fo把他的势力分布和手下人员的资料都交予了凉初。
明明随身携带这些东西的afo早就已经决定好要收敛自己的欲/望放手交给她, 偏偏还要假装反派的做法让黑崎黎前夫妇好一番担心受怕。
日暮家的其他人丝毫不知道, 在日暮神社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, 未来黑道的首领和启明星正是从日暮神社正式诞生的。
交接事宜不是一天两天内就能完成的, 还有相关人员的变动需要凉初亲自处理，这一晚凉初一家人暂时在日暮神社睡下。
日暮神社很大, 但能住人的房间不多，大多数都是积满了灰尘无法居住，因此凉初和戈薇挤在一间房休息。
洗完澡, 凉初在房间里抱着被褥，赫尔墨斯还是黑猫的形态, 蜷缩在她怀里呼呼大睡，戈薇推荐进来看到这一幕下意识放轻动作, “怎么还不睡？”
“戈薇姐姐, 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难得见表妹这么认真问她问题, 戈薇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，“什、什么？”
“戈薇姐姐这么紧张做什么？”凉初歪头看她，缓缓勾起唇角，一双海蓝的眸子天真又纯洁, “难道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吗？”
戈薇愣了愣, 深吸一口气平缓紧张的心情，爬进凉初旁边的被褥中, 和她一样抱着被子相对而坐, 理了会思绪才谨慎的开口, “在你问出那个问题之前, 我也有个问题需要你回答，请一定如实告诉我，好吗？”
凉初眨了眨眼睛，“好。”
“实际上，白天的时候，我听到你和赫尔墨斯讨论了一个名字……”戈薇说，“[翠子]老师，是谁？”
“原来被戈薇姐姐听见了啊……”凉初故意意味深长的拉长语气，使坏的看着戈薇紧张的捏紧被子不自知，绷不住笑开了，“是我在战国时代遇见的老师哦。”
戈薇：“！”
她听错了吗？她没听错吧！表妹刚刚的确说了“战国”这个词吧？！
“战国……时代的……老师？！”戈薇磕磕绊绊的重复凉初说的话，脑子完全没转过弯来。
“没错哦，通过神社里的那口食骨井穿越去的战国，翠子老师是那个时代最强大的巫女。”
！！！
所以表妹为什么能够这么淡然的说出口，难道她不知道[穿越时空]是多么可怕的能力吗？怎么可能！
戈薇都快怀疑自我了，难道[穿越时空]已经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了？连她都没有见过真人的巫女翠子，竟然是小初的老师？！
所以小初也是巫女？！
凉初撑着脸微笑，“轮到你了，戈薇姐姐，你是不是知道御神木经历过什么？或者说，你是不是也去过战国？。”
戈薇：“……”
所以说小初其实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才会问她这个问题的吧。
戈薇神情复杂的看着凉初，她真的和过去很不一样了，虽然还是会很活泼的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捉弄人，可是她成熟了太多，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很多，她一定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过去。
“是。”戈薇说，“一年多前我意外之下去到了战国，经历了很多事，也认识了很多那个时代的朋友，还有……”
她秀美的脸上泛上忧伤又甜蜜的神色，像是在缅怀什么故人。
那是个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描述出来的故人。
凉初蓦地开口：“是恋人吗？”
“诶，你怎么……”戈薇涨红了脸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，“他叫犬夜叉，是我喜欢的人。”
戈薇抱着腿，把下巴搁在膝盖上，缓缓说：“在战国完成一件事情后，食骨井就再也不能让我穿越时空了，而我也想要继续完成学业，所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，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。”
“再过两年我就毕业成年了，真想在那之后还能看看他……小初你怎么这幅表情？”戈薇从回忆中回过神来，就看见凉初一脸诡异的看着她，看起来既惊讶又想笑的样子，还有一丝错乱和纠……？？？
凉初觉得自己眼睛和嘴角在不受控制的抽搐，“戈薇姐姐，你刚刚说的是[犬夜叉]吗？”
是那个一出生就没了妖怪爹的半妖？所以说她到底为什么和杀生丸一家都这么有缘分？！
话说回来，在她记忆里才刚出生没多久的犬夜叉，竟然和戈薇姐姐是恋人？
凉初暗暗又看了一眼戈薇，高中生少女的身材发育良好，肤白貌美大长腿，审美也很正常啊，所以是哪里出了问题？
看着表妹神色还是那么怪异，戈薇一头雾水，“没错，就是犬夜叉，难道小初你认识他？”
凉初：“……”
嗯，不认识，只不过和他哥哥很熟，还很有缘的见了他父亲临死前的最后一面呢。
没等凉初回答，戈薇就苦恼的自言自语起来，“不对啊……巫女翠子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，小初怎么会认识犬夜叉？”
“等等——”凉初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，“戈薇姐姐，你认识杀生丸吗？”
“诶？他是犬夜叉的哥哥，我当然认识他，难道你也？”戈薇都快麻木了，自己这个表妹还有什么惊喜给她请一起拿出来吧，她全都能接受！
“戈薇姐姐认识的杀生丸多少岁了？”
“这个我不太清楚具体数字，大概两三百岁了，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凉初：“……”
她认识的那个杀生丸才一百多岁，所以真相是她们所说的[战国时代]其实存在着将近两百年的时间差吗。
既然聊到这一块，干脆趁着夜深人静再去探一探食骨井，自从回来这边的世界之后她就再没回来过，也就没有试过食骨井[穿越时空]的能力还在不在。
凉初一边和戈薇解释自己和杀生丸的关系，一边带着她几个闪身就进到了食骨井所在的祠堂里。
戈薇原本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已经很强大了，没想到和表妹一比，她就是个渣渣。
光凭凉初敢把杀生丸当宠物这一点，她在她心里就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，更何况武力值还这么高。
只是想一想那个高冷的贵公子变成狗当宠物……对不起，她完全想象不出来，他的身边向来只有小妖怪邪见和坐骑阿吽之外从来没出现过女人，她还以为杀生丸对女性不感兴趣呢。
凉初站在食骨井前，摸了摸扒拉着她的衣领的黑猫稍作安抚，闭上眼凝起心神去感应食骨井的存在。
戈薇停止了脑子里的八卦，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无数的莹白光点从凉初的身上涌出，飘忽着向食骨井聚集而去，古老的食骨井上，藤蔓宛如具有生命般移动起来。
片刻后，光点隐入食骨井消失不见，藤蔓也移动的越来越缓慢直至停止。
凉初睁开眼睛，海蓝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星芒。
她点了点食骨井的井边，“真是贪吃啊，竟然吃了这么多灵力还不够，你怎么变得这么虚弱了？”
戈薇屏息看着她和食骨井，没敢说话。
食骨井周身闪了闪暗淡的光芒，像在作出回应，凉初凝视着食骨井，没说话。
半晌，戈薇没忍住，小声问：“怎么样？食骨井说了什么？”
凉初若有所思，“它什么都没说。”
戈薇看着她，茫然的发出一个单音，“哈？”
“我能感应到食骨井还是可以[穿越时空]的，只是现在的时机不对，所以它变得越来越虚弱。”
“时机不对？什么时机？”
“这个世界一开始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拥有强大的力量，御神木依靠世界能量和信仰而存活，如今人们觉醒了异能力，御神木原有的的信仰之力和世界能力流失太多，所以以御神木为原料制作的食骨井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作为既得利益者，凉初心怀歉意的摸了摸食骨井，“以后想要食骨井发挥[穿越时空]的能力会越来越难。”
现在想想，要把她从未来带回来，食骨井耗费的是花费许多年才积攒下来的能量吧。
*——*——*
这之后，凉初全身心投入进了发展新时代的黑道组织事业。
就和在横滨学到的那样，虽然三刻构想在横滨以外的地方很难实行，但总要有人去尝试，至于未来会不会因此而改变这件事，已经不在她的考虑当中。
做好当下眼前的事就很好了，其他的不要想，也无力去想。
英雄社会的初步形成，正是从她身处的时代开始。
她在未来看见的英雄社会，英雄更多的只是发挥一个打手的角色，没有行刑权利的英雄处处受限，如果不能及时由无个性的警察们处理罪犯，英雄时时刻刻都回身处于危险之中。未来的黑暗世界也是一团糟，拥有强大个性的敌人没有可靠的首领来带领他们行动，更多的都是遵循心里的欲/望肆意制造惨案。
倘若由父亲所熟识的正派组织，联合叔叔交给她的势力，还有坂本主动抛给她的名为[合作]的橄榄枝，从一个城市开始实施白天、黑夜、黄昏的管理，逐步扩大势力范围，终有一日会在她看不见的时刻彻底实现这个构想。
两年后。
凉初收到戈薇表姐的消息，她依约前往日暮神社。
如今她所带领的破晓组织已经成为黑暗世界不可撼动的一颗大树，有叔叔afo多年的心血做根基，还有其他势力的融合之下，即使是正派势力也不敢挑衅这个庞然大物，更别说有破晓组织在，那些令官员头疼的敌人不是被破晓铲除就是被吸纳其中，社会上恶劣事件已经越来越少发生了。
除了心怀恶意的一些小型势力，几乎所有人都乐于看见破晓组织、警察、英雄三者同时存在。
戈薇却一如既往的把凉初当成需要照顾的表妹来相处，而且还有隐秘的一层联系在，凉初也乐于和戈薇打好关系。
虽然没有人和她关系不好。
这一天是戈薇正式毕业的日子，她约她在日暮神社见面的目的实在显而易见。
在凉初隐晦的暗示下，世界上的人们再次对御神木恢复了信仰，虽然信仰之力并不强大，但足以满足食骨井发挥[穿越时空]的能力。
姐妹两手牵手，凉初肩上依然蹲坐着那只黑猫，一齐跃入食骨井中。
到达食骨井的另一端的时候，凉初感受到自己的手心一空，立刻明白食骨井又把她和戈薇传送到不同的时代去了。
翠子老师制作的食骨井，它的运行原理果然是她琢磨不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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肝不动了，溜了溜了
完结倒计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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