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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拯救男二纪事(快穿)》TXT全集下载_23

  拯救男二纪事(快穿)

“奚鹤卿?你要是不开门我就进去了。”门外卷耳拍着门。“奚鹤卿?你听到没啊。”床榻上的奚鹤卿蹙眉,却没醒。外面的公主殿下还在唤他,这次换了个称呼,“卿卿?”嗓音绵绵甜甜。“嗯......”床榻上的阖着眼睛的奚鹤卿浑身一颤,奚鹤卿挣扎片刻,猛地从梦里醒来。他脸色通红,眸光灌了水般清透。被褥里,粘腻濡湿一片。马车内阳光大盛,可这人还未醒。“奚鹤卿?”卷耳拍了拍还在睡的人,有些忧心。这怎么睡了这么久......卷耳摸了摸他的脸,凑近他,“卿卿?”睡着的人身子一僵,奚鹤卿长睫微闪,缓缓睁眼。马车车帘被风轻卷着,带来一阵浅浅草香,沁人心脾。奚鹤卿看了眼伏在他身边的人,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。“......”半晌,他回神,声音哑的仿佛刚经历过什么,“怎么了?”卷耳笑着说,“草原到了。”九州之大,越过浩瀚江海,是皑皑雪山,是黄沙大漠,是千顷草原。北地风土与蓬莱、卫朝都大为不同。卷耳刚搁下手里彩脂,便见兰壶抱着套衣服进来,“夫人可醒了,主上正等着您过去看他做的东西呢?”“竟真的让他寻到了?”桑梓二木难寻,用来做花冠更是难,卷耳倒是未曾想这人肯如此费心思。她放下手里的马奶葡萄,伸手摸了摸兰壶手中的婚服。如今已是夏末,草原的风带着热浪刮在脸上,卷耳看这套层层叠叠的婚服就头疼。看别人穿和自己穿,好像不是一回事。兰壶看出她不愿来,笑出声道:“婚姻大事,夫人快别嫌弃,主上还在外面等着呢。”兰壶走过来帮卷耳利索的换了衣服,卷耳揶揄她,“哪是主上等着,我瞧你倒是担心鸣金也在外等着呢。”兰壶红了红脸。天高地阔下,幽幽绿意绵延望不到边际,卷耳换好纯白婚服,乌黑长发披散在身后,不施一点珠翠。镜子里的人美的心惊。一行人刚到这没多久,卷耳途经几城,风景昳丽几幢,又凑巧见了几场婚礼。她说草原的婚服好看。奚鹤卿便说给她一场婚礼。洁白衣袍上绣着繁复暗纹,卷耳提裙掀帘而出时,奚鹤卿已在烈日下等了一会了。他本就白,一身白衣加身,傍晚余晖下耀眼夺目,仿若踩过几多岁月,依旧是是蓬莱初见的那个少年郎。“卿卿。”她弯了弯眼睛。奚鹤卿呼吸窒了一瞬,眼里是压也压不住的惊艳与喜悦。若未有意外,十五岁那年,她便该是自己的妻子。可这一迟,便迟了十年。还好,结果没有变。奚鹤卿伸出手,唇角勾着笑,“走吧。”这场婚礼无关宾客,无关赞者,是一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婚礼。草原势高,沃野千里是满目青翠,抬首是明月皎皎,繁星烁烁,仿佛触手可及般震撼。奚鹤卿牵着她漫步到泉边,笑着说,“这些日子我寻了许久,也未找到与蓬莱兰江相像的河流,只有这泉倒还清澈。”婚服是草原的,礼数还是蓬莱的。蓬莱习俗,大婚当日是要对着兰江祈愿,二人虽与蓬莱远隔万里,可奚鹤卿还是像完成这礼。“没关系。”卷耳替他理了理领口衣袍,攥了攥他冰凉乌发,柔柔道:“我知你心意便好。”奚鹤卿捏了捏手里花冠,抿了抿唇,“我给你戴上?”卷耳露出笑颜,微微低头。那花环用桑梓枝条做成,上面缀了许多明艳幽香的花,是奚鹤卿找了草原的老人学着编的,他编废了许多个,被老者嫌弃的不行,废了好久的力气才出这一个能拿得出手的。他手上斑驳着伤痕,绵绵细细几道血色,瞧着有种枯寂的美。奚鹤卿抬手,把花冠稳稳带戴在卷耳头顶。“倒是有些重。”卷耳笑了笑,声音温柔。她抬眸,盈润眸光像是坠了星星的泉,澄澄如水般裹着爱意。波光粼粼里,倒映着他。奚鹤卿哑着声说,“卷卷。”“嗯?”“很美。”他笑里澈澈。奚鹤卿把手里匕首递给卷耳,她笑着接过,抬起左手,在腕上划了道浅浅的口子。血痕渗出,卷耳拿右手抹了,复又抬手抹在奚鹤卿唇上。这是蓬莱的一种古老的习俗,意为‘定礼’。蓬莱古语有言,人生而便有来世,皮囊无记忆,灵魂却有。这血香经世不灭,风卷云舒里,意喻永世不离。奚鹤卿后退一步,以左手覆胸前,躬身垂头,向卷耳弯腰。“虽道阻修远,但寄愿于兰江,唯祈此生静好,并蒂两堂,莫负良时。”“盼与卿,谷之同室,生作同归,死则同穴。”他起身,瞳眸微红,笑着说完最后一句,“此证,愿白首永携。”风吹过,绿草依依,穹空悠远。卷耳勾唇,一字一句,轻声回应。“愿,白首永携。”这一生里,我杀了许多的人,也做过许多不择手段的事。人间这场苦海大梦中,人人皆唤我奸佞、权监、阉狗。唾语句句,咒怨声声,我早习惯了。可有那么一个人,她不惧所有的靠近我。只干干净净的,唤我一声‘卿卿’。作者有话要说:就陪司主走到这啦,他们的故事从不会结束,世界那么大,他们会去看看的。雪山,戈壁,草原,长河。我相信,不管奚鹤卿走了多远的路,见过多少天风海雨,放不下的,都是那一句“卿卿”。第七卷 假公主&真皇帝第57章 孟庭戈(1)燕京入冬早,北国便是这样,十月还未过半,天上已经纷纷扬扬的飘着盐粒一样的雪了。深宫高墙错落相隔,围出一道又一道迷离美梦。长檐下,主仆二人站在雪地里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。“我刀呢?”“之前那把被您使断了,落雨去给您寻了新的了。”卷耳搓了搓手,又问,“我要的眼珠子呢?”“这呢。”两颗红红的物什在侍女落玉的手里捧着,鲜艳夺目。“这头不会掉下来吧?”卷耳紧了紧身上狐裘系带,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担忧。“殿下放心,都压得紧实,散不开的。”落玉肯定道。“殿下,刀来了刀来了!”落雨提着裙从殿里头跑过来,雪地里留下她踩了一路的鞋印,落雨手里挥舞着一把‘刀’,瞧着有些吓人。但仔细一瞧,便能发现这刀是用染了墨的宣纸折的,虽瞧着吓人,却是伤不了人的。“你慢点慢点。”卷耳拢着狐裘,樱粉薄唇呼出阵阵白气,哈哈的笑,“落雨跑起来像只鹅,晃来晃去的。”“殿下!”落雨喘着气,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卷耳,“刀给您寻来啦。”雪愈发大了,但却无风,天地间洁白一片,除了主仆三人的笑闹声,再没别的半点声音。卷耳把两颗红珠子放在雪人眼睛的部位上,又在它的‘手’上插上那柄纸刀。“好看吗好看吗?”卷耳欢喜地摸了摸半人高的雪人。雪人红眼睛,黑嘴唇,圆滚滚的身子上插着把刀。“好看!”落雨说,“燕京许多年没下这么大的雪了,公主可是开心坏了?这几天我们堆的雪人都快把平宁殿堆满了。”落玉深以为然地点头,她环视四周,这少说也有三十几个雪人了,大大小小形态各异,全都是公主兴致大发堆出来的。“冬日本就没什么可玩的。”卷耳撇嘴,想到什么,又笑了,“不如我们明日去冰上玩?莲池的水冻上了,想必别有一番滋味。”“嗳呦呦我的姑奶奶。”落雨睁大眼睛使劲的摇头,“那怎可使得,若是出了点意外,陛下还不得扒了我的皮。”先帝仅有二子三女,这其中大皇子刚出生没多久夭折了,二皇子便是如今的新帝,其余二位公主也已经前往各自封地成了婚。如今这宫内,就剩皇帝和这位最小的平宁公主了。平宁公主小字卷耳,是先帝一位不受宠的才人所出,可也正因这样,才远离皇权纠葛,平安长大。公主性子爽朗可爱,是这深宫里不可多得的稀罕主子。“小厨房那做了新菜式,公主堆这雪人也算尽兴了。可要回去尝尝?”落玉笑道,伸手替她掸了耽身上的雪。这院子里确实也没有再能堆的地方,卷耳颔首,领着他们二人往殿里走,一边问道:“可有酥片糕?”“有呢有呢。”主仆三人说说笑笑的进了殿,正堂桌上正放着个五锦屉盒,落雨伺候着她净了手,卷耳解开雪白狐裘,落座一旁,“怎么送来了这么多。”这怎么能吃的完。历朝皇宫里的祸事,桩桩都是捧高踩低才有的,是以孟庭戈登基之初便肃清整顿了宫内的不良风气,虽有爱管闲事的言官说孟庭戈此举有些小家子气,可到底镇住了这宫内暗藏祸心的人。但因孟庭戈对她还算不错,又因他雷霆手腕的性子,这宫里也没人敢给公主难堪。公主的母妃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如今靠着的是谁。卷耳吃不完那点心,她分给了落雨他们一人一盘,还剩两盘。她想了想,“什么时辰了?”“未时刚过。”落玉给她手里塞了个汤婆子,“公主可是要午睡了?”卷耳摇摇头,鬓间金步摇流苏拍在她柔嫩的脸上,让她下意识闭了闭眼,“没吃完呢,装起来,我们给皇兄送去。”坤明殿内,鎏金莲花五脚铜炉内正袅袅腾起白烟,窗外雪落无声,福泉安静的侍立在一旁,紫檀桌案后的男人靠在椅背上,沉目批着折子。看了片刻,孟庭戈霍然抬手把折子扔了出去,折子摔在地上‘啪嗒’一声,一旁的福泉心下也是一紧。陛下十四岁登基,到如今已经四年了,可这性子却半点不像先帝这个年纪时柔和。贪官蛀虫不知杀了凡几,他每一道政令里都夹着不知多少的人命。福泉小步过去拾起地上折子,而后规整摆在桌案上,他无意瞄了一眼,便知道陛下为何事动怒。半月前,远嫁柳州的昌朝公主送来家信,称后宫无妃于国不利,她自请返京探望陛下,外加为陛下物色皇后人选。陛下还未应允,昌朝公主便已经启程了,这一路声色犬马招摇的很。昌朝为先帝长女,是先帝在时最宠的女儿,先帝故去后,给每个女儿都定了以后的路,洋洋洒洒百字诏书,全写在给孟庭戈的遗诏里。第一条,便是优待昌朝。“传礼部,以长公主仪仗迎昌朝入京,着虎威将军亲迎。”上首之人音色平淡,仿佛没有一点波澜。福泉眼睛闪了闪,躬身应是。孟庭戈偏头,见门外侍者小步进殿,口中禀道:“陛下,平宁公主来了。”穿着雪白狐裘的姑娘缓步进殿,她身后的宫女拎着个红木食盒,瞧着挺像那么回事儿。孟庭戈眯眼,凌冽目光将来人掠了个遍。孟庭戈手段狠辣,为了不在百姓心里留下个暴戾的印象,孟庭戈只能跟卷耳演一出兄友妹恭的戏。卷耳生母已经过世,她在宫内能依附的,只有他。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才放心。侍人说她来了的时候,孟庭戈便知道,又到了每月一日的‘交流亲情’的时间。狐裘落雪而不闻,被室内暖热气息蒸熄片刻,便化作了清澈的水,消失在白绵绵的斗篷里。她脸颊粉润,蜜意盈盈。卷耳屈膝福礼,“见过皇兄。”她头上不点多余珠翠,鬓间用了一根金鸾步摇,金光泛盈,极尽奢华。孟庭戈锋眉狭长,斗星长目落在行礼的人身上,淡淡道:“起吧。”卷耳听闻,孟庭戈的母亲是胡人,是以他长相凌厉冷肃,又因在这些年的血雨腥风里闯过,眉目里总让人恍惚觉见落日长烟,望见关隘后的千碑掩红花。卷耳应了声谢,转身从落玉手里接过那食盒,又上前几步搁到桌上,“这是臣妹今日刚得的点心,特意带与皇兄品尝。”她指节精巧白皙,连着柔白细骨造就一双纤纤十指,配上那颜色甜蜜的糕点,瞧着让人下意识的分泌唾液。她做足了好妹妹的姿态,孟庭戈自然不能让她独自唱角儿。进行了一番“皇兄注意休息,折子不重要身体才重要”和“天气冷了皇妹定要注意身体莫要着凉”的亲切交流后,二人齐齐沉默下来。孟庭戈喝了口茶,如玉昆仑的面孔轻轻扯动,终于说了句正事,“皇姐要回来了。”他虽称皇姐,可话里却并无亲近之意。卷耳忍了忍,没忍住,“敢问,是哪位皇姐?”“......”“昌朝。”男人声线悦耳低磁,钟鼓一般敲着耳膜,像是一种享受。卷耳刚才说了太多的话,如今闻言懒得再多讲,只是淡淡应了句,“哦。”先帝女儿众多,有受宠的,也有不受宠的。眼前这个就是最不受宠的。可她过的比自己好多了。孟庭戈看了眼那酥片糕,似乎是随口一问,“你喜欢这个?”她目光落到点心上,笑意盈腮,点了点头,“小时便爱这道点心,母亲常做与我吃。”卷耳咽下口中糕点,想起了个有意思的事,便和他道:“幼时母亲从不让我出门,那时整日无聊,便只有吃吃喝喝了。”她显然是忍不住这个安静的氛围,总想开口叨叨。“那时我的寝殿宫墙底下有个狗洞,有一次我把点心放在狗洞旁边的小桌上,你猜怎么样?”她狡黠眨了眨眼,“那叠点心竟然没了!”孟庭戈:.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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